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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嘴轻笑道:“好的。唐大哲学家。”
唐羡视线落在他骨感的指节上,看他一圈一圈地摇晃手中的罐子:“我说真的。学了十多年,天天不是我考就是他考,不知道见鬼的有什么好考的,以为熬过高中就能消停,后边等着我的还是各种等级考和入职考,我真的腻死了。”
“我喜欢看有趣的书,听有趣的课,但不想按部就班地写论文搞答辩混绩点,所以毕业后我要腾出时间做我真正想做的,趁我还年轻。”
陈豫让缓缓点头,长指捏着易拉罐,对她举杯:“敬一生爱考的我们。”
“敬一生被考的我们。”
铝罐咣当相撞,酒精混着果味升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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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墙是玻璃的,下次洗澡记得拉帘子。”陈豫让靠在沙发上,回头看她从浴室走出来。
唐羡把滴水的头发从浴袍的领子里勾出,面不改色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轻笑一声,话到嘴边被噎回去。
还故意的,你还挺牛……
唐羡走过去挨着他坐下,他头发也没擦干,带点颓丧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湿漉漉的。
电视在播nba半决赛,陈豫让翻出吹风机,边看球赛边给她烘头发。
他的掌心很热,偶尔抚过她的后颈,指腹蹭得她脖子痒痒的。头发被吹到半干,他关掉电吹风,松垮垮地坐回沙发上,长腿大剌剌敞着,唐羡有些困,闭着眼睛贴过去抱他,被他单手捞过去,抱小孩一样揽在怀里。
她跨坐在他腿上,把脸埋入他颈间,呼吸渐渐平缓绵长,头搭在他肩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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