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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环顾一圈,营帐内能设机关暗龛的地方都查过了,难道真的在沉复那里?
头痛……
她不想接触那个粗鲁之人。
沉复的营帐她没查完,还是得找机会。
陈纭起身,却发觉被下了禁制,她连营帐都出不去。
“哎你说,老大今晚夜袭之策能成功么?”
“那皇都铜墙铁桶一般,可不容易。现下外头又在调拨援军围攻咱们,今夜不管如何得殊死一战,不然一旦里外夹攻咱们失去现下的优势,死路一条……”
“你怎么这么丧气!老大乃当世枭雄,身边又又奇能高人相助,拿下皇都,以后咱们可就是开国大功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哈哈哈说的也是……”
“希望我们旗开得胜……”
营帐外头,两个路过士卒的讨论之声渐渐远去,陈纭心中一揪,夜袭……皇都……
他们今夜要行动?
回身盘坐,她用仇喜良教给她的口诀,以心念传音,坐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沉琢、夜袭、皇都”这几个词断断续续传送出去,不知道他有没有接收到,双生花亮起紫光,应该就是成功了吧?
“赵统领的淄衣卫出手,想必能够万无一失?”贺府,兵部尚书贺知儒正密会赵序槐。
“鸿蒙轩的消息,确无差错?”客堂内,坐于交椅上的军服男人问道。
“自然,鸿蒙轩向无差错。此女蒙蔽大王已久,绝非表面柔弱,只怕是陈王想借此从内蚕食,鲸吞吾朝局势力。”贺知儒捋了把胡子,身为齐王太傅,他知晓齐王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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