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纭正捏着鼻子在翻主帐中的床铺可同样有机关暗阁,被褥上汗臭混着脚臭,这男人味儿可真大,一点儿也不讲究。
听到声音身躯猛然一震,低头回身掐着嗓音道:“属下、属下是看老大这里太乱,过来给您整理一番。”
“你是哪支营的?”沉复坐下猛灌了口茶水。
“回老大,属下是伙房的,兄弟们出兵辛苦,老大您也辛苦。”陈纭故意上前替他倒水,营造出一副攀附媚上的小人行径。
“滚滚滚!要你在这献殷勤。”沉复显然心情不好,懒得跟一个小人计较。
“等等,站住!”
陈纭快步欲退,赫然又被叫住。
沉复看到她袖臂上的黄绸起疑,“伙房的人,怎么戴着步兵的袖章?”
陈纭闭目,糟了没注意偷了一套步兵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