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及时拔出得以自制,淋漓水液洒了桌面地上尽是。
然后重新刺入进去。
温暖湿滑的包覆,亦叫他沉溺不已。
“呜阿仇、不行……”
“不行?骚穴这就不行了?”他吻了吻美人儿仰起的下颌。
“弄成这样,呜、定要被人察觉去……”
“察觉了又何妨?”
“待会儿你自己清理,我可不帮你……”
他将她抵到到书架旁,深掼浅弄如莳花弄草。
快活到只余泣露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