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骆卿,如何?”陈逸出声问道。
很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或者说,被他诊出什么不该知的。
“回陛下,娘娘是沾染了、不该沾的脏物,也可说,被种了一种情毒。”
“骆卿这是何意?”
陈纭收紧手心粉帕,她定要亲自去问,仇喜良究竟如何对她施的情毒。
“呜呜三哥……阿纭是不是坏了?”
“乖,宝贝儿想怎么要,三哥都满足你。”
“三哥……”
她的身子变得像个无底洞,有如鲜花离不开雨露,一旦缺少了水源与养分,便开始逐渐干枯。
男人的精涎,便是她的养分。
“骚宝贝儿不是向来不缺男人么?再不行,三哥给你招些健壮俊美的奴隶……”
“阿纭不想成为那样、不想变成那样子……”
“乖,三哥想办法。”
床笫欢情,她只愿将内心的脆弱忧惧透露给陈聿。
七哥身居高位,要烦心的事已经那么多,她不愿他再为自己分神。
陈聿的笃定与包容,让她觉得安心。
好像不管多糟糕,三哥永远是她的依靠,永远那么护着她,宠溺一词已不足以概括。
可越是这样,她也越是忧心,若不能治愈,往后该如何面对三哥,她还能坦然娇怜享受他的宠么?
“骆元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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