恻,快乐的滋味需要克制沉溺,似永远也不够。
差不多满足,陈聿撤出仍旧坚挺的凤根,替她拭了拭身子。
次日,骆傅递了拜贴过来。
陈纭问他,怎样才能尽量降低陈齐两国冲突带来的伤害。
“娘娘若是敢于牺牲,毒杀齐王倒不失为一计。”
“骆元徽!”她拍桌而起。
两国冲突并不在于王位上之人,就算沉约倒下,还会有第二个齐王,第三个齐王。
齐国谋求天下的野心并不比陈逸少一分。
而提出这等荒谬计策的骆丞相,安的又是什么心思?
“娘娘息怒。”骆元徽不紧不慢,拱手致歉。“娘娘在齐国这段时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人?”
“什么人?骆丞相何意?”
“臣摘录了一些调息纪要,或可对娘娘功体有所助益。”
陈纭接过笔记。
“骆元徽,我功体如何,你怎么会知道?”
“观面相。”他直言不讳,“人之症结,皆会流于表象,只是钻研其中门道者,才可观测一二。”
“如此,有劳丞相费心了。”
“娘娘客气,臣之本分。”
送走骆傅,陈纭翻了翻那本笔记,照着其中方式打坐吐息,身心宁和许多。
骆元徽,这是想要她清心寡欲么?
“小骚妇,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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