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人能像七哥这样,认同她女子可参政为官的荒天大谬论。
他们为这个理想一起共同努力。
可惜,他却先放手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回禀?”
见少年仍未退去,陈纭问道。
“殿下……那太子……似乎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他虽留宿在燕莺莺房内,却并未与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哦?”
陈纭之前并未怎么关注这个温太子,只当他跟传闻中一样,早前也派人跟过他,无非进出于花柳巷,每日醉醺醺地不省人事。
若非燕莺莺葵水来了,又不准他去找别的女人寻欢作乐?
亦或太子殿下今日无心风月?
陈纭把玩着手中茶盏。
“你这几日便跟着他。”
“是。”
“这个,你拿着,裴侧妃便不能对你怎么样。”回到东宫,太子摘下腰间一块通体碧绿的玉牌,镶着金箔,看起来极有分量。
“殿下何故要对妾身这么好?”
“本殿下不想再看无谓的算计与死亡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极度悲惶。
自梁宣帝登位以来,他见过太多深宫里的尔虞我诈、谄媚讨好,厌烦透了。
故意醉生梦死、不务正业,想叫梁帝废了他。
他就是与他作对,处处不称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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