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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他仿佛再次感受到了被窜稀支配的痛苦,忍不住悲伤的卧下来,把头塞进了纪星的手里。
“你不要自责,我没有生气。”纪星看他呜呜咽咽的,立刻就心疼的摸上小猫的背脊,一遍遍顺着安抚。
曲白意感受着那轻柔的力道,在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语言不通的奇妙后,带着表演性质的伤心也散干净了。他顺着纪星的力道翻过身,露出白白软软的肚皮来,示意对方有点眼色,赶紧奉上一套至尊马杀鸡。
纪星却笑他:“这么好哄?”
对呀,就是这么好哄。猫猫抱住那只手,想把人踢开,让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好哄。可就在抬头的那刻,他忽然看到了垂着头的,纪星的瞳孔。
那是一幅充满暖色光线的,朦胧的落日油画,由大块的爱意,包容打底,慢慢勾勒出一只白白的猫咪,再深深浅浅的涂上守护,细致的描绘出每一根毛发。
色彩鲜明,心也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