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效率不算太高,只能算聊胜于无。
直到六点钟房阿姨敲门来问什么时候开饭,他才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看向沙发。
“小意?”
气性还挺大,理人都不带理的。
纪星让房阿姨离开,自己绕过桌椅,轻轻走到沙发后,却发现上面有熄屏的平板,蓬松柔软的靠枕,花花绿绿的逗猫棒。
甚至还有一张糖果纸,就是没有半个人的影子。
而书房内桌椅干净整洁,书架贴墙而建,落地窗透亮,实在不可能藏下一个人。
纪星心里一突,捏起糖果纸后提高了声音:“小意?”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让人不禁怀疑这几天的事情都是一场……
“喵!”沙发下传来一声低低闷闷的叫唤,然后安静半秒钟,又猛的传出哗啦啦的细微动静,听着像是指甲在抓挠布料。
一场梦。
“喵喵喵!!!”
一件白衬衫从沙发流苏中窜出来,滚到了地面上。里面好像包着什么东西,左鼓一下,右鼓一下,还不断传来凄惨的嗷嗷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