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你也很邪门。
可纪星没再理会他,起来走到一旁的大箱子中翻看,两分钟后才挑了盒肉罐头回来。
猫生大事无非三件,吃喝,玩耍,睡觉。
现在后两样走不通,那就试试吃喝。但它吃完饭才不久,纪星也不确定这招是不是有用。
不过馋猫,馋猫嘛,先试试。他和蹲坐在原地的小猫对视片刻,然后打开罐头推过去,说,“来吃。”
可能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会吓到它,纪星又补充,“乖。”
嗤。
乖个毛球。
曲白意鸟都没鸟他,还伸出爪子挑衅的扣上猫窝,把昂贵的布料勾出两条丝来,喵喵着示威。杜初啧啧称奇,嘀咕着嘿,它是不是在闹脾气,它肯定是在闹脾气。
纪星同样不鸟杜初的啰嗦,继续对猫说:“别抓,会伤到爪子。”
他的音质很特殊,平日里装模作样时,是温和清澈的,会让人很容易就生出好感。可仔细听时,又有种冰雪相撞的冷,透着疏离。
曾经有同学和曲白意感叹,大佬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带着清贵,高不可攀的很。曲白意深以为然。
可这时候,纪星的嗓音却褪去了冷漠,柔和不少,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其中的担忧和妥协。
好像在哄一个令他无可奈何的小孩。
让人怪难以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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