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恃宠而骄罢了。
缱绻没了,只剩气呼呼,他起身从床上下来,光着脚去起居室小冰箱里找水喝。
地板下铺有地暖,室内中央空调恒温恒湿,即便是冬天,光脚也不冷。
“喝冰水就算了,把拖鞋穿上。”余渊弯腰提起他的拖鞋,放置他脚边。
苏阳动作很重地套进拖鞋,像是置气般,“冰水不是你让人准备的吗?又买又不让喝,矛不矛盾?”不仅准备了还贴心换了新的一批,生产日期都是最近的。
“不矛盾,喝不喝是一回事,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余渊极尽低姿态地哄,“就比如现在,叫你喝热水你一定会更生气。所以,你有没有心情好那么一点点了?”
“花言巧语。你好熟练啊。”
余渊笑了下,半勾了他的手,“带你去个地方。”
“你让我去就去,我不要面子的吗。”话虽如此说,脚步倒是乖,轻轻一牵就跟着走了。
双开推门红外线自动识别人脸。
苏阳从不知道,一楼这个地方有间陈列室。虽有先前家庭图书馆和酒窖的铺垫,但展示架一排排映入眼帘时,还是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他词穷,半天才说:“我信了,你是真的没时间社交,有在好好忙着收藏东西。”
余渊拉他走进两排展示架间,随手拿起一只半个巴掌大小的碗。
莲瓣形状,淡青色釉面晶莹富有光泽。苏阳不懂,只知道从外观看倒挺雅致,不解地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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