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都同样难喝。
比酒更苦涩的,是他鼓足勇气的两个字:“缺人。”
四百平的套房太过空旷,沉默的几秒钟像是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凝固空气中只有新风系统机械运转送风的声响。
“司机还是生活助理?告诉阿忠,他会按你心意办。”余渊抬手看了眼腕表,利落起身,像他的回答一样干脆,同时扣回西装纽扣,黑色无尾礼服下摆没有一丝褶皱痕迹,“时间差不多了。”
心口发麻,思绪也跟着慢半拍,徐慎之想不出什么能再多相处一会儿的理由,动了动唇,说出口的只有蹩脚措辞:“冰块还没拿上来。”
“不用了,晚上还有事,不喝酒。”相比较徐慎之的狼狈姿态,余渊的一切举止都云淡风轻,他匆匆扫过酒柜,意味深长的一眼,“清醒点,酒精不是万能药。下去吧,给你引荐几位可交之人。”
余渊不喜应酬,却也游刃有余,浅杯香槟一圈寒暄下来纹丝未动,上位者在任何场合都意味着更随心所欲。
半个钟头,跟预计时间差不多,在象征性拍下现场第一件拍品后,他便抽身离开。
等在宴会厅外的,除了接他的车,还有一则近乎天方夜谭的消息。
第5章
郊区私人宠物医院,诊疗台兼药柜连着检查室,一眼能看到头。
透明玻璃柜台后,坐着医生,浅蓝色工作服有些灰扑扑,头发扁塌下来遮住额头,下垂三角眼紧盯电脑屏幕,一瞬不瞬。
用来结账的台式电脑,正在直播一场足球赛。射门在即,他押注五百,要是这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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