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抚似的摩梭她的手背,刘芯彤没忍住,眼泪一下就顺着眼角掉进了发里。
“是不是痛?”他语气很温柔,凑过来些,在她耳边问。
刘芯彤带了点哭腔,泪湿的睫毛颤了下,委委屈屈的小声“嗯”了声。
医生正好缝完最后一针,闻言边收拾东西边说,“你是不是麻药不受啊,不然不会痛啊。”
刘芯彤没好意思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