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他仍兢兢业业做按摩,似乎没有半点想亵渎宿雅肉体的邪恶思想。
待到他终于将宿雅全身都推拿完成,宿雅却意犹未尽,她扯着宿风的手,眼睛湿漉漉的,耳尖和脸颊都泛着粉红。
她半坐起身,可怜又渴望地抬眸,启唇暗示他:
“还有个地方需要深入按摩。”
“你现在需要安静休息。”宿风竟冷酷无情地回绝了!
在宿雅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他收拾好按摩工具,平静地走出房间。
尽管他腿间的帐篷从未有片刻歇泄,如冲天炮一般昂首指天,但宿风的脚步确无依恋,他的身影真的消失了。
徒留下宿雅一人,在按摩床上怔怔,
她想不通,气急败坏,猛地发出一声怒斥:
“出过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