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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拳头紧紧攥成一团,他不甘心。再是年龄小,也深知这烟花柳巷之地自己会面临什么。“姐姐为何不逃离?”
教习姑娘端着药酒的手一怔,嘴角扯起一抹苦笑,“入了这宜春院,便身不由己了。”这句话,不知是对羡临渊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羡临渊没有去找老鸨,接连又遇到管事两三次的骚扰后,他从厨房偷了把菜刀,毫不迟疑地斩断了管事某处。自此,再未有管事敢在这事上强迫欺辱于他。
老鸨怕坏了自己宜春院名声,给了钱封了管事的嘴,又将羡临渊囚了柴房,将他打发给管事任其摆置才算息事宁人。
没了人事能力的管事,每每见到羡临渊便心生恨意,又不能弄出人命,于是每日靠作践羡临渊取乐。
寒冬腊月,让他赤脚去河边浣洗衣物,冰冷带着冰碴的河水浸没双足,不消片刻,玉白的双足便红紫毫无知觉,几日下来竟溃烂不堪,短短几步路鲜血便浸透了鞋袜。
管事毫无怜悯之意,只觉得堪堪如此怎能解他心头恨意。
于是,在浣衣后,宜春院的脏活重活全数落在了羡临渊身上。
飘雪的夜,因着羡临渊刷洗碗筷至深夜,误了睡觉的时辰,管事便故意将寝室门上了锁,没足深的雪,羡临渊身着一身薄棉,窝在柴火堆里睡了一夜又一夜。
他曾在无数个深夜想象,若是就此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也许是上天对他的一丝怜悯。
可是他不能死,他若是死了,如何报这管事对自己的欺辱之仇。他要活着,好好活着。
自那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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