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恶作剧,也太夸张了吧?
六个人尷尬地看着老师,接下来要怎么瓣?再继续下去万一玩出问题来……而且玩坏的定义是什么?这也太模糊了吧?
金硕珍认命眼睛一闭,眼睫上的泪珠滚了下来,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也不可能说要换人,而且要换谁?换谁他都不忍心,吸着鼻子,哑着嗓音说道:「最后一次,快点……」
得到允诺眾人心都松了下来,儘管惭愧汗顏,他们还是把老师翻倒在床上,既然老师说了最后一次,那就一鼓作气……
双腿被分开,一次接着一次没有任何停息时间,把底下人都操哭了,仰着美丽的颈脖挣扎呻吟,数隻手把他钉在床上压制,水珠从眼角落不停,纤长大腿被握住膝头往旁分开到底,拱起腰承受不知道何时才算达标的侵犯。
后穴不断被灌入又流出,直到剧痛从体内迸发,流出的浊白沾染了鲜红,被强制保持最底低限度意识的金硕珍,这才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醒过来是两天之后,他睁开眼睛楞楞看着上方的华丽床顶与复杂雕绣如烟雾轻飘垂下的布幔,除了呼吸之外几乎无力自主控制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身体就像散架又重新拼凑起来,但关节零件全不是他的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挨了过来查看,一见到昏晕两天的人醒来,对方笑得可爱灿烂至极,两颗大大的门牙招人注目。
金硕珍被扶了起来抱在怀中,餵服了水与药,柾国要让人躺回床上时遭到摇头拒绝,只好把人揽在怀中抱紧紧。
「老师……」
「怎样叫玩坏?」金硕珍一开口,才知晓自己的嗓子如用砂纸磨擦过一样粗糙乾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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