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哈哈着找补道:“说得是,这事情也确实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粗能知道的。”
钟礼却笑了笑,好似并不将他们之前的话放在心上:“总之往下避着些这地宫里的东西就是了,我们走吧。”
几人绕开棺椁出了墓室,就又是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墓道了。
依然是申天工与端阳打头。
沉默寡言的年轻人瞧了瞧沿路两旁的墙壁,又蹲下来仔细研究了脚下的墓道。他举着火把,一言不发地就往前迈了一步。
、钟礼一愣,正想阻拦,就见他一步踏出之后,墓道两旁竟毫无动静。端阳两脚踏在同一块地砖上,一动不动地思索了一会儿,又往前走了几步,皆是平安无事。可当他走到第七步时,脚刚落地,右边墙上忽然就传出了动静,一枚箭矢破空射出。好在他像早有准备,翻身往后几个鹄落退到了安全的范围之内。
他皱眉沉思了一阵,其他人也并不开口催促。只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才见他回头对众人说道:“触动机关的关键就在脚下的地砖,但我刚刚用各种方法推算了一遍,也算不出这地砖的规律。但从前一段墓道的箭矢分布来看,应该是用得北斗星的七点连一线。”
他见众人一脸茫然,又三言两语解释了一遍:“几个机关相连,中间踩错一块就要重新推算。”
申天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瞧着这黑黝黝的墓道:“关掉机关的阀门会不会在对面,小老儿倒是可以试着从上头爬过去。”
“总阀门一般会在主墓室,现如今我们也不知道这地方离主墓室有多远,这方法怕是不可行。”
“那你说怎么办?”杜万项在最后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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