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杀。
不过总算能以失踪二十年的吴灿华之死,来为霍家堡挽回些许颜面。
午间谢敛到霍思远住处时。年轻人身上正披着一件大衣,坐在窗边跟自己下棋。大概是因为那一晚受了惊吓的缘故,他脸色似比初见时更苍白了几分,人也显得消瘦了。
谢进屋之后打量四周:“只有你一个人?”
霍思远知道他的意思,便笑道:“岑先生如今可不止我一个病人了。”
自那日之后,霍英伤势严重,岑源也被请去帮忙,这几日倒是在白虎堂的时候多,来霍思远小楼的时间少。
他自那晚之后,看上去更虚弱了,脖颈上还有一圈淡淡的淤青,瞧着有些可怖。不过霍思远自己并不在意:“你来的正好,坐下来陪我下棋?”
两人坐下来后,又听霍思远捻着棋子随口问他:“外头这几日怎么样了?”
谢敛挑了件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昨日霍堡主命人将吴灿华的尸体挂在了外头,这几日城里应该人人都在说这件事情。”
霍思远不赞同的蹙眉:“太高调了些。”
“大概是想试试这城里是不是当真还有金蟾教的人。”
霍思远还是摇头:“吴灿华当年洞庭惨败,逃出生天之后只怕这二十年都未敢回金蟾教。倒是霍家堡这样的举动,落到金蟾教耳朵里会叫他们当做挑衅。”
“该结的仇早结下了,倒也无妨这一桩。”
霍思远笑起来:“你和姐姐有时候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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