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汗。
她撑着地站起来,忍不住“嘶”了一声,才发现手已经麻了,半晌使不出力气。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等手上的血管舒缓了,一团浆糊似的脑子才开始渐渐动了起来。
这么一会儿功夫,被这跌宕起伏一波三折的意外刺激的,这会儿倒没了什么害怕的心思。除非这会儿再有什么从坟地里爬出来,否则不管再发生什么,她觉得自己都应该能承受得来。
想到这处,她又想起了刚才滚到脚边的那颗人头,不觉又僵了僵,小心翼翼地一寸寸扭头往身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