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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无法理解的那些句子縈绕在脑中,让我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似乎是发现我的脸色不对,罗姊姊把事先准备好的丹药塞到我口中,并不苦,反倒有些酸甜,味道化开的瞬间,疼痛被缓解许多。
我默默盯着馀下的药。
「阿因,」注意到我的视线,罗姊姊严肃道:「这不是糖,不能乱吃,知道了吗?」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