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双腿,绵白修长,像捣得松软的年糕条,似乎轻轻一按就能按出印子,轻轻一咬就能咬断。
为什么他会产生这样的引申,明明,她的身体十分有力量,绝非能任人揉搓。
难道是梦作祟?
梦里,常常浮现一朵绵云,软得不可思议,轻轻一揉,就哭泣似的淌下一滩水渍…
冰与火的触碰,詹洋迅速蜷起脚。
这个姿势,她稍有松懈,就像对他敞开腿进行邀约。詹洋尴尬地撑手一滑,从桌上跳了下来,裙摆撑起又放下。
谭周游撇开了眼。
气氛有片刻的旖旎。
两人一个望天,一个望地,好一会,都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