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三岁是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实习心理医生。
我讨厌他,因为他总是掛着那张一成不变的笑容。明明是个有很多悲伤的男人却成天都在笑,就像穆少远一样。
而那时候讨厌他的原因不只是这个还有其他很多的原因,包含我必须每个礼拜都要来找他的事情。
在我刚升上国中二年级的那一年,在家拿水果刀割了自己的手很多刀,被紧急送往到医院,从那时起我就被医生判断为忧鬱症,并且被医院列管为危险的自杀对象因此介绍我来这一家心理諮商室。
而那时候负责我的医生就是潘家铭。
「要喝咖啡、茶还是我?」他问我这个问题,指尖在我的脸颊上游移。不舒服的感觉传递过来,我怒瞪他将他的手紧紧抓住然后转弯。
「啊!痛……好好,放手我不玩了。」
「茶。」听他的话放手,他揉着那隻被我转了不知道几度的手臂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
「好,我知道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暴力阿……」他说,我又白了他一眼。从沙发上起身,环绕他的家。
曾经我来过这里,以病患的身分过来。
「这里的摆设跟以前还是一样差不多阿……」滑过这里的每一处,真的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
「才过个两三年而已能有多大的改变呢?」他边泡茶边回答我的问题,我心想:说的也是呢!
光是认识了穆少远,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对爱情的态度就完全改观了。
我一直以为只要肢体触碰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不论对象是谁我都能接受。但经过刚刚的事件,我明白到了一个事实。
杜安祈的身体已经只能接受穆少远的触碰了。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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