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等到后来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她对周围人开始有情绪反馈,但同样也因为药物不良反应出现精神错乱,经常会以为她还是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在和宋旗热恋。
那个年纪没有他这个儿子。
他在她发病的时候是不应该存在的人,清醒的时候也只能感受到无力的愧疚。
父爱缺席,也没有体会过一分母爱。
曾经有的期盼在时间的流逝中像沙化的石像被风吹走,连带着刻痕搬的伤害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会疼,只是偶尔会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妈,”淩白伸手提过那袋有点重量的肉干,“宋旗状态不太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凌母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惊诧地抬起头。
记忆里美丽但忧郁的侧脸被眼前已经初显老态的瘦削面庞取代。
淩白顿了一下,补充:“中风复发,你要是想去看的话,找几个人陪你一起。”
“不…我不去了吧…”空下来的手绞在一起,半晌,她又嗫嚅着开口,“或者…就看一下下…”
“都行,你想去联系孙助理或者直接找我。”
没再说别的,淩白提着袋子和她一前一后走到前院。
院子里正在追尾巴玩的边牧欢快地蹦跶过来,半站着扑到他的大腿上。
把袋子放到一边的座椅上,他回头叮嘱凌母:“最多只能喂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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