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再痛苦,也不会看我被傅玉书带走的那一刻痛苦,也不会听我哭得快要断气,诉说被傅玉书虐待的那几年痛苦。”潘梵于笑了声,那双黝黑的眸子里皆是狡黠:“更何况,我是在帮他,如果没有动力,怎么可能顺理成章走上你给他铺上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