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后,由君师长辈取字,自此非亲近之人是不会再喊名的。
二爷喊李景明,称呼的是名,喊李渤,称呼的是字,可见其亲疏。
二太太咬了咬牙,心中暗骂丈夫偏心,又扭过头对老妇人说:“母亲,你看渤儿这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这话怎么能乱讲?大夫刚刚才说了,鲸溢修养一个月就能痊愈了,哪有性命之忧?”二爷皱眉训斥了继妻一句。
他看向李景明,清了清嗓子:“为父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殴打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就成了。”
确认爱孙并无大事后的老夫人也冷静了下来,禀退下人,只留下二房夫妻俩、李景明和月檀,“让她先说。”
月檀此时的模样很是落魄,头发散落,脸上衣服上脏污不堪,但外表落魄,她却依然跪得笔直,平静的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
“你这丫鬟胡说八道,肯定是你不规矩,引诱渤儿!”二太太胡搅蛮缠的死活不认,若是将罪过都推给老四,那老三不就无罪了嘛。
二爷用手遮住嘴,咳嗽的一声。
在坐的人都不是瞎子,若真是这丫头引诱李渤,怎么可能反抗,弄成如此落魄的样子。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二爷朝李景明问道。
“是。”李景明神色冷峻的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四弟想强动我的人,我打他,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二太太没想到他会如此坦荡的承认,见他想要将责任都推给老四,连忙开口:“渤儿就算做错了事,你教训他两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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