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袋长毛的面包算不算?”卿念回忆着扔垃圾的场景,眉毛鼻子皱成一团,“白毛诶,成精了吧?”
经她提醒,舒琅恍惚想起来好像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来了,她坐起来看看四周,还好,不算很脏。
“我打扫过了。”某人显然邀功的得瑟语气,抬脚在她小腿上踹了踹,“快快快,我打扫来你做饭。”说着自顾自的点了一个油焖大虾。
“没虾,估计就剩一条冻带鱼,你凑合吃吧。”
“好吧。”卿念叹口气,转转眼珠,抬手摸上额头,还是有点烫,不过比之前自己一个人窝着的感觉明显要好受多了,最起码能在现在看着舒琅做饭的背影爬起来把板蓝根泡上。
带鱼在微波炉里旋转解冻,卿念端着杯子倚在厨房门口,像一根白白软软的小面条,“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冻带鱼是什么时候吗?”
“你被季婉关冰柜里了。”
“瞎说,她还没那么丧心病狂。”卿念差点呛着,“你怎么什么都能扯上我,我说的是江斯年。”
舒琅切姜的姿势顿了顿,等着卿念说出一个例如江斯年其实是冻带鱼成精的男妖怪之类的疯言疯语来,同时在心里默默将江斯年与微波炉里那条高温解冻中的带鱼比对了一下,嗯,好像是有点像,眼睛都圆圆的。
“江斯年十岁生日那天被她姐姐拿着冻带鱼满屋子追着打。”卿念一想起那个场景还是忍不住笑。
“……这么惨,他都没还手的吗?”
“哎,他哪儿敢啊,他把他姐的裙子全剪了做窗帘呢。一报还一报,便宜了我们看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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