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卿念握紧了她的手,气的脸颊发红:“什么破医生啊,他才应该去吃药呢!”想了想又紧张得不得了,“你怎么这么笨!庸医的话也听,万一碰见杨永信你也乖乖被电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女朋友差点成为磁暴步兵。
舒琅终于有了几分真实的笑意,“我也没有听很久。反正没有人问我这些事,也不会影响到别人,我把它看开以后,日子好过很多。尤其到了高三,大家都在纠结应该考哪所大学的时候,我觉得很踏实,因为离我达成目标的距离只是时间问题了。”
舒汉年和宁忆慈就坐在舒琅的旁边,表情看不出喜悲。他们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在对子女教育上巨大的缺失,他们只看见舒琅优秀的耀眼,以为这份成绩是天赐,以为自己的孩子生来就没有懵懂,直接迈入成熟。若不是今天,他们根本无从得知那些过往。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还在上中学,以为自己有病偷偷去找医生。那些该死的医生到底给她开了什么药啊?
宁忆慈眼前浮现出和舒汉年离婚那天,她离开时舒琅扒着民政局门口栏杆巴巴地叫她“妈妈”的模样。又瘦又小,比同龄的孩子要单薄一圈。画面飞速往后推,她甚至无从得知舒琅高中时的具况,只能凭想象描绘出一幅模糊的单薄残影,抓着一大把来历不明的药胡乱就着水喝下去。
十几岁的小女孩,身边谁也没有,随手抓着一个江湖郎中当救命稻草。
舒汉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舒琅没有像平时一样上来把人亲得五迷三道然后说我爱你,可卿念却觉得鼻子发酸,眼睛也开始跟着红。她一抽一抽地喘气,拼命眨眼才能将人看清,胸膛起起伏伏地,却好像所有的话都不合时宜,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你怎么就知道学习啊,放暑假都不来找我玩。”
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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