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的情绪,放大我无意识的言论。
当我愤恨地在日记里写着要烧毁汉娜与继父的房子,他们欢欣鼓舞地庆祝,认为就此理解为何我总是难以沟通、不苟言笑。
我改变了他们的世界,改善他们的生活,然后在三百年后成为他们八卦的素材。
想起利用我的fati,我好羡慕植伟,能那样单纯地被书妍爱着,依赖着。
不是因为他是剑桥卢卡斯讲座教授,不是因为他是英国皇家学会会长。
他没有解开有关宇宙的任何一个奥秘,却享有至高无上的幸福。
而我。
胼手胝足,始终孤独。
所有的付出,只换得背叛与利用。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
一辆黑色厢型车发出尖锐的剎车声,急停在我们面前。
那个像fati的男孩跳下车,一把抓住书妍。
「喂!你干嘛?」我大吼。
下一刻,三个高大的男人衝下车抬起我跟书妍,把我们塞进车里。
「你们是谁?」
没有人回应我,他们忙着把我的手綑起,再用眼罩盖住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