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知道自己能熬多少…
行刑手把池方的亵裤扯到腿弯,坚硬的刑杖放在他臀上,那是毛骨悚然的凉意。
只待白梧在上首坐下,欣赏他狼狈羞耻的姿态,手中端起茶碗点头。
行刑手掀起刑杖,风声刮过,砸到池方臀峰!
臀肉被砸得深深陷下又弹起,一道板子印迅速发白,而后泛红发肿!池方险些惊叫出声!他还没吃下这口剧痛,身后的板子接二连叁就来!
池方咬住自己的胳膊,这比军棍更痛!
臀肉在七八板之后由红变青!打得重迭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池方的手臂都快被他咬破,剧烈的疼痛从下半身蔓延到脑中,在身后唱刑的人数到十五时,白梧突然喊了停。
他站起来,走到控制不住发抖的池方身边,伸手按在他的伤处,臀肉此时以及高高肿起,刑杖照顾到他每一处,再继续打必定皮开肉绽!
围观的男女此刻被吓住不少,叁叁两两互相拉扯着,有些胆子小的已经抽泣出声,被身后拿着鞭子的管教甩了一鞭在臀上,止住他的哭腔。
伤处被触碰,池方抖得更厉害,白梧收回手,站在他面前把他的脸箍起来。
“还要见人吗?”
池方脸色惨白,额头都是细汗,他滚着喉头,血红的眼睛盯着居高临下的人。
“要…”
白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脾气到底像谁?塞口,继续。”
封住口,就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池方脸颊被布团撑得发酸,身后要命的刑具又放上来,碰不得的臀肉再遭责打,脆弱的伤痕瞬间裂开渗出血珠!打过叁十,板子抬起时已有血线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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