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吹回来,吹迷了他的眼睛,他听温廷泽缓缓道。
“我以前很忙,要到处跑,他也跟着我跑,我还以为他愿意跟着我走,就是跟我好。”
“他有些过去,可我从来没有问过,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以为我不应该过度干涉这些。您说,其实我是应该问的吗?”
“那要看她咋想。”
“他似乎想让我知道,又不想让我知道。”
老翁听得云里雾里,又吸了一口道。
“很复杂嘛。”
柴码放整齐,地面也扫过,老翁给温廷泽收拾了临时住的地方,让温廷泽早点睡,明日醒来就走。
温廷泽去屋子后面冲水,一转头,却看见了自己的通缉令,他被满络腮胡的大汉吓一跳,心道地方官连荒山野岭都贴,用力都用在这种地方,难怪正事那么拉胯。
在路上他只是装作凑热闹看过几眼,没有细看,而此时没有旁人,温廷泽有些好奇,放下水桶叉着腰仔细看自己的通缉令。
“画得真难看啊,只有头发画对了。”
他喃喃说着,脑海里回忆起在船上时,张昆一行人编排他的话,那时候池方虽然不参与,但显然很爱听,他难有笑意,只有在温廷泽倒霉的时候高兴。
一定是因为很爱我。
温廷泽从头到尾都坚信这个原因,此刻同样如此,他笑了笑,但只是一瞬,远洋中的阴霾依然纠缠着他。
第二日一早,一老一少就出发了,老翁带了许多干粮,说皎皎峰要走四日才到,温廷泽却让老翁带一点就行,他可以打猎。
于是二人只带了些许吃食,轻装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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