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暴雨冲刷都有关,别想太多。”
“不过。”他话风一转:“曹闯要罚,你处置吧。”
虽说关系不大,可眼见偷梁换柱却不制止不上报,是他的失职,温廷泽点头道。
“是。”
他见灵今不在身边,便问道:“娘娘睡着吗?”
“没有,灵今留在宝泉寺。”周誉给他碗里放糕点。“你知道民间一直有些谣传,说灵今身世不正,如今我和她一出宫,就出这种事,难免有心人做文章,她想留在宝泉寺,为昨晚遇难的百姓抄经。”
温廷泽点头,周誉又道:“五月舒爽,朕本想与她一道去南巡,如今看来得拖一阵子了。”
“我再怎么说,名义上也是皇后兄长,还请陛下一并处置我,免得前朝说娘娘和外戚恃宠而骄。”
“朕没说不处置啊。”
周誉边夹菜边道。
“罚俸叁月。”
“啊?”
温廷泽听了更是悲从中来,他宁愿挨一顿打。
临近晌午,池方才从沉睡中醒来,药力作用下这一觉睡得很深,他醒了神之后起身穿衣出门。
走到长廊,听院中有棍棒着肉和人呜咽哀嚎的声音,他往院中去,转角见吉祥和阿酪躲在长廊尽头的窗后,池方轻声走过去张望,见偏僻处曹闯趴在春凳上挨军棍。
他身后已经起了大片红肿,就快皮开肉绽,池方看不出他挨了多少,问道。
“阿酪,怎么了?”
吉祥和阿酪吓一跳,阿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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