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建造得差不多,离镐京也不远,不如把他们移过去,过去的人或免除赋税,或分房分地,你去政事殿的时候自己商议吧。”
这应是最好的办法,温廷泽点头道:“谢陛下。”
正经事说完,周誉就开始问些不正经的,他示意了内宫的方向道。
“身子还成吧?”
温廷泽的笑瞬间得意。
“臣长年行军,没有不行的时候。”
周誉忍住嘲讽,又问道。
“你就得意吧。上回说柳玉露是旧交,家里出了事人也糊涂,让池方帮忙才说是相亲,朕怎么越听越奇怪,究竟是何事?”
周誉问了,温廷泽也不敢欺君,他正踌躇要如何说,周誉已道:“你不会打算和朕编吧?”
被他看穿了,温廷泽示意陛下把人遣散,周誉抬手,待伺候的人都退远,他才正襟危坐,把和池方一起猜测的都告诉周誉。
周誉听后皱眉道:“什么邪魔歪道换人换魂?着大理寺拉去上刑审了就是。”
温廷泽以为周誉登基后比以往仁慈些,如今看来一点没变。
“陛下,只有柳娘子一人说换了人,别的证据一件没有。何况……”
他压低声音道:“我们怀疑柳家和那日康家班游行时,有许多人拜他们的行为是有联系的,您不想再看看吗?再说京中权贵也都去那玩,说不定能牵出些前尘旧事。”
他继续道:“我们以前剿匪时也顺便剿了许多邪道,大概现在是春风吹又生,不如让火再大点,一起卷了就是。”
“京中纨绔有哪里是不玩的吗?”周誉道:“各地黄符收缴后还有冒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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