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事情没有查清,别这么冲动。”
沉河庸本来是做做样子,这会有人拦他就坐了回去,他看了眼陛下,周誉完全没动,他知道打不起来,温廷泽又不会打老头。
李归廉和稀泥道:“今年沿海贸易让国库增收不少,如今最要紧的是充盈国库,平衡民生经济,咱大周还有许多穷到吃不上饭的老百姓,要是沿海不好,再起祸乱,那不是又要打仗?他们还活不活了?”
周誉放下奏折,安抚道:“太尉不必忧心,且不说此事尚无证据,有了证据也得派御史去查了才能定夺。”
他又训斥道:“温廷泽,声音这么大做什么?!”
温廷泽虽然不喜欢沉河庸,但他更怕把他气出好歹,于是告罪道:“是我冲动,太尉您老大人有大量!”
沉河庸哼了声,不与他计较,周誉见时辰差不多了,吩咐道:“不早了,若没有其他事都回吧,明日再议。”
相公们告退,温廷泽又被留堂,周誉抱臂看着他道。
“昨天哭今天笑,又和好了?”
温廷泽老实道。
“差不多差不多。”
周誉摇摇头,“方才沉河庸所说属实吗?”
温廷泽看了眼周誉的脸色,见他心情不错便道。
“水师应该用了九十万贯,其中四十万…确实是他贪了。”
周誉端起的茶杯停在半空,顿了顿才送到嘴里。
“傅中奎只花了五十万就解决了海贼和流寇?”
确实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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