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温廷泽见池方的小船完全不动,思索之后决定还是去看看,被赶了再走呗。
他想通了便拎着食盒大步上前,轻声上船掀开帘子,却见池方在船舱里睡着了。
他身边的矮几上放了几张纸,上面画了些图案,温廷泽放慢脚步,走到他身边,日落之后天气转凉,池方也没有盖东西,就这样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眉头微皱,不知道是冷还是船舱睡觉不舒服,睫毛的倒影垂在眼下,温廷泽看了片刻,把食盒放下,脱下外衫,准备给他盖上。
他还未靠近,池方就猛然坐起!身旁的长刀已经出鞘,瞬间驾到温廷泽脖子上!
温廷泽却连躲都没躲,刀刃贴在他的皮肤上,再近一分,就会划破脆弱的屏障。
池方见是他,收了刀,坐起来道:“你来做什么?”
温廷泽把衣服披到他身上道:“在这里睡觉,也不怕湿冷。”
他的外衫透着淡淡的熏香味,刚醒的池方确实冷,不自觉紧了紧衣襟。
温廷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船沿道:“娘子已经走了,你怎么不回家?”
“宵禁降至,直接去巡夜。”
他就这样睡一觉就算休息了?温廷泽皱眉道:“昨日你也没有休息。”
池方收起桌上的东西道:“你不来,我还能多睡会。”
纸张落下一张,池方伸手去捡,弯腰时却不是很顺畅,顿了顿,才够到地方。
看他神情就知道他一定没管他的伤,池方是个被刀捅穿都不吭声的人,温廷泽不打算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他把药瓶放在矮几上,伸手拉过池方要往桌上按,池方往后躲,推开他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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