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做什么!」董教官朝我大吼。
「报告教官,我、我来上……桌球课……」
我举起手中的球拍。
事后董教官把我叫来,请我吃蛋塔跟饼乾,我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因为他穿着制服,也许制服的下面是绷带和胶布。董教官说了很多不明所以的话,简单说就是要我把看到的事情全部忘记,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天晓得我吃着蛋塔的时候,脑子里已经在盘算要怎么跟阿鰻说了,这么夸张的八卦,怎么可以就我一个人知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想要什么好处?」
董教官一本正经地问我,我差点笑出来,他居然为了过千帆,不惜向学生低头,真是一对好兄弟。但我当然知道,所谓的「好处」也只是个幌子,对方可是教官,我哪有可能那么白目,难不成还能说「我要一百万封口费」吗?
大概是看我没说话,董教官堆起笑容:「这样好了,上次你害王震远老师摔倒,本来应该要记两支小过,你如果答应不把事情说出去,就一笔勾销。」
咦?这个条件倒是不错,我本来还在烦恼如果被我妈知道该怎么办。我把蛋塔吞下去,考虑了十秒鐘就同意了,在董教官慈祥的目送下,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教官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