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去喔?」阿鰻问我。
「那你咧,你干嘛留在这里?」
「我觉得他一定死不了。」
「嗯,我也觉得。」我冷冷地说。
「许飞,你说得没有错。」
过千帆的声音突然冒出来,我们抬头一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教室,在讲桌上撑着伞、端端正正地坐着了。
过千帆嘴角微微勾起,说:「许飞,你愿意跟随在下习武吗?」
「我愿意!」
阿鰻站起来大声地说。
又不是问你!
过千帆没有让阿鰻当他的徒弟,问他理由,他说,因为你不是副学艺股长。我说那我现在跟他换还来得及吗?过千帆说,来不及了。然后瀟洒地离开,他这次终于是从正门出去了,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堆花瓣。
后来阿鰻跑去二手书店搬了一堆武术教学书回家,虽然我一直告诉他当徒弟一点也不好玩也没有学到武功,可他就是打死不相信。
你问,他没教你武功,那平常都在干嘛?我可以很明白告诉你,就只有打杂而已。
平均一天我大概会被过千帆找去四、五次,每次都是做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方说帮他打扫办公室、餵学校附近的野狗、抢披萨……我用我的左脚大拇指发誓,过千帆绝对没打算要教我武功,只是单纯想找个免费杂役而已。
有次放学我跟几个朋友去吃热炒,聊起这些事情,阿鰻还一脸认真地说:「你要想,所有技艺都是从打杂开始的,达文西刚开始学画画的时候,他师父还不是让他画了三年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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