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事,这个时候都会被无限放大,秦知上学的时候在生理课上学过,所以,看到池鲤哭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就是有点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
别、别哭了。半天干巴巴说了一句。
池鲤不说话了,她快被发热期的热潮折磨死了,看着眼前人,牙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真是不能对渣a有任何幻想。
去给我拿抑制贴。池鲤道。
说完整句话,费去了仅剩的力气。
秦知这才想起,从口袋拿出抑制贴递过去,不确定现在池鲤能不能自己贴上,试探的问,要我帮忙吗?
该死的渣a,池鲤心里骂了一句,头偏过去把腺体露出,细长的脖颈如一件精美的瓷器,微微泛红的腺体一抹红霞入瓷,秦知撕开抑制贴,颤抖着手把抑制贴贴在腺体上。
此时她庆幸,自己对信息素不敏感,如果换作任何一个alpha都受不了这种诱惑。
还是得送你去医院。秦知说。
池鲤刚要说不去,就被秦知直接打横将人抱起,微微挣扎了一下,实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
外面的宾客已经被秦家的佣人疏散,客厅里空荡荡的,秦知从电梯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把池鲤塞进车里,动作极其不温柔。
池鲤倔强的看着她,一言不发,紧紧咬住下唇。
想到池鲤的身份,为避免麻烦秦知上车后又给助理打去电话,提前安排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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