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湿了个遍,抽抽噎噎地蹭他侧脸,显然在撒娇,“筠心——夫君,好夫君……真的没力气了……”
他动作幅度小了点,偏头亲她,维持着同一姿势的长时间发力,让他有些气喘,“要我干什么?”
“要……要给我……”
“说全些,要夫君给你什么?”
“……要夫君、射给我。”
这话真从她嘴里说出来,效果就是如雷轰顶,浑身过电,更加兴奋。他压着嗓眼里兴奋的战栗,哄她:“那先帮我把手解开好不好?解开了给你。”
她现在更不剩几分神智,只求着能早点结束,当真伸手颤颤巍巍给他解开。
只是等发带乖顺落到艳红的床榻上,筠心便同野兽出笼,连接处都没离开半分,就将她翻了个个儿,也学着她的样子,趴伏在她耳侧,蹭她的脸颊,底下抽送,道:“但为夫听说成亲都是要做一夜的……好阿姐,不让你动了,你再辛苦辛苦,好吗?”
越春说不出话来,察觉他抽送更狠,胸乳都被他撞得晃颤,只能手指紧紧扒着他的胳膊。
她只知道凡间新婚,喜烛是要燃到天亮的,从没听说过夫妻交合,也是要做到天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