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还年轻,便是一副清冷出尘的样子,此刻板了脸,更是生人勿近的冷漠。
只是面前的少女明显不怵他,见他不肯看自己,竟直接上手去掰他的脸。
筠心像是被烫到一般,下意识伸手去拨她的手,失了支撑的重剑砸在地上沉闷的一声响。“你小小年纪,怎么如此轻浮?”
他的震惊很是明显,脸上甚至泛起薄红。越春见他端架子,很是不服气,道:“你不过才几十岁,我都近百了——况按照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算法,我可比你还大上几百岁。”
筠心不准备跟她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干脆闭嘴,只是视线还是自虐般地在她头顶扫过一遍又一遍。
越春终于察觉到不对劲,道:“你不高兴了吗?为什么?”
“没有。”
“就有。”
少年终于忍无可忍,像是厌弃极了自己这般喜怒不随心、口是心非的样子,弯腰捡起重剑,绕过她就要走。
越春还是不依不饶,直接将手塞进了他微蜷的掌心,紧紧扣牢。筠心甩了一下,没甩掉,几乎是咬着牙问道:“你同所有长的好些的男子都是这般轻浮吗?”
越春一愣,福至心灵,想通了症结,另一手摸上了头发:“你瞧见柴道煌送我簪子了。”
她这句话几乎就是陈述句。筠心见她还是在这样满不在乎,丝毫没有一丝羞愧,也不打算摘下簪子以示清白,当下更恼火,真正用了力,甩开了绞缠的手。
她究竟把他当什么?多番撩拨,令他难守己心,结果他尚且还未许她什么,她倒另寻新欢了。这便罢了,有了新欢竟还不肯放手,甚至胆大妄为,几次越界,只当他是个有几分颜色的玩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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