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几乎挤压成了薄薄一层,随着他的动作可怜地翕动。
那长长一串的缅铃,感染了更甚的热烈,愈发狂乱地抖动,甚至随着他的挺动到了从未被造访的深处,带起更深的战栗和颤抖,是种至极的恐慌和欢愉。
她几乎就在这一方床榻上被干得失了全部的神志,成了个只忠于自然的欲望的奴隶。
她的眼泪都没断过,激不起那人分毫的怜惜,将她扶到身上,耸着腰入得更深。
她头上最后一根玉簪掉下来,正巧砸在他的胸口。他举起来认了认,可巧同蟠桃会上秕风头上那个一模一样。
他嘴角扯出个冷笑,妒意上头,他将那东西扔出去,砸在白石地板上,碎了个彻底。
他刻意折腾她:“我是谁?”
“……紫微大帝。”
“名字。”
“筠……筠心。”
他像是稍稍满意了些许,语气却不见软化。突然撞到里面一块异样的突起,就磨着顶弄,却不给个痛快。
这个殿里的另一个男人就像鱼刺一样,卡在他喉咙不上不下,连带着要折磨她,放狠话,“若是让我知道你以后再跟别的男人厮混……你就永远也不必下床了。”
随着他话音一起狠戾的,还有他的动作。
越春答不上来了,但心里却委屈——她本来也没跟别的男人厮混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