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动作间,什么东西碰上了垂在腰间的禁步。
这声音清脆而细微,若是搁在平时,都不一定能叫人注意。偏偏此刻,就像是钟磬齐鸣,心头擂鼓,振聋发聩。
不管往事如何,事已成定局,越春这才拾起声音,道:“喜好是很难改变的。人间都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她故意说得轻松,对面像是讽笑一声,道:“是这么个理。”
话落便重归沉默。熟悉的疲惫无力再次涌上心头,越春无意多说,轻道一声“告辞”便转身提步欲走。
将将踏出两步,身后人又不急不缓道:“说起来,这姻亲能成,雨师也是功不可没。”
临到了人要走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来要回一回她前头说的“恭喜”。
越春脚步很明显地停滞,这次却没有再回头答话,反而直接向圆台走去。脚步匆匆,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
越春到宴台前时,秕风仍站在外面等。
他见她来得匆忙,甚至有些微喘,狐疑地往她身后瞧了眼,问到:“师尊怎么来得这样急?”
越春道:“叫你久等了。”
秕风当真,没料想是因为这个,道:“无碍的,本就是应该的。”
越春不置可否,往宴台里头瞧了眼,许多仙官早已离场了,仍留了一些三三两两聚在一处喝酒玩闹。
越春道:“走罢。”
秕风点点头,跟在她侧后一步的距离。
仙京长街两侧隔几步便有一个巴掌大的萤石悬浮,但光芒却不是很大,只是隐隐约约的朦胧微光,是刻意营造出来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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