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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只有些乏力——但这也是孕期常有的状态——总归是没有那般燥热难耐的感受,委实叫她松了一口气。
立秋之后本该渐渐冷下去,今日却一反常态的闷热,午时的太阳更甚。围着刑场看热闹的,大多穿了春装。
越春甫一靠近刑台,便被刺鼻的柴油味儿熏出了些泪花。
刑台上没有放铡刀,反而是中央插了个人高的十字架,周围堆着大堆的干柴。
越春陡然生出不祥的预感,还未及深究,便被人按坐在了观刑台椅子上。
两边的侍女力道甚大,像是担心她跑了一般。而赵逾和微笑着同她打了个招呼,便抬手示意医女上前。
医女使了巧劲儿,在她太阳穴两侧揉弄,随后拿起金盏,指尖轻推,给蛊王喂了个什么东西。
越春根本无暇留意,因为她看到戚廉隅身着囚服,被押上了刑台。
她下意识想起身,却被人按得死死的。愣神的功夫,戚廉隅早已被严严实实绑在了十字架上。
她刚想要挣脱,医女的手指轻点在她的右耳与太阳穴中间,极致的疼痛一下子倾入头脑,同民众里传来讨伐和责骂一齐,振聋发聩。
像是拿了钢刀,在她脑袋里搅弄,偏生还用了怪法子,叫她清醒。她痛哼不止,背脊不自觉佝偻下去,接着便是铺面的灼热。
火把刚扔进干柴与柴油堆里,瞬间蔓延开来,火光冲天。
越春脑中嗡鸣,眼前模糊,却见火舌一点点舔舐戚廉隅,偶尔升腾起来的巨焰一度隔绝他的面颊。
这是要活活烧死他吗?!
将活人烧死更多算是一种刑罚,因为受刑者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反而是在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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