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含着一口浓痰在嗓口。“来人,把那两个桌子搬上来。”
既然皇帝开了这个口,荣绵只能将踏出一小步的脚收回来。
越春旁边的小桌子被搬走,空出了一块地,她扫了几眼,有些心不在焉。
宴席正盛的时候,皇帝喊停了乐师舞娘,正式介绍了一番,旁边扶着的果真就是养在寺院的二公主,自小赐了封号荣绵。
而旁边那位大师,正是洗华寺的得道高僧扪拮,往常也是照应着公主的。此番回来,还担了个国师的名头,很得帝心。
说到这处,他似乎猜想来自己还有个才回来的,养在宫里的世子,“筠心如今多大了?”
戚廉隅起身行礼,道:“回皇伯父,今年过了生辰,便十八了。”
皇帝点点头,沉吟道:“都这么大了?那是该出宫立府了……”
这一番言论若深究起来,也能有那么些意思。其实他本就不是皇子,早就可以给他赐府邸了,但偏偏前几年避而不谈,在这当口将人放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将他送出权力中心了。
现在他尚住在越春的偏殿里,还时常见不到人,此番出宫立府了,想来若非宫宴或传召,三五个月见不着也是常事儿。
越春想东想西,心思发散得很,酒过半巡,抬起头来才发现戚廉隅位子早就空了。倒是赵逾和见她望来,还笑着颔首。
越春招了招手,问道:“可曾留意戚廉隅去了何处?”
漱石弯下腰来,附在她耳边道:“像是不胜酒力,去偏殿醒酒了。”
越春点点头,不甚放在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夹菜送到嘴里。
上头的皇帝完全忽略了她这唯一的宫妃,同身边两人聊得很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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