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她的付出也没有白费,戚廉隅如今瞧着,愈发端正,委实是个心怀大道的君子。
她将信封搁置再书案上,拿镇纸压好,听到身后有抖伞的声响。
“回来了。锅里还温着虾头海鲜粥,去用些吧。”越春厨艺虽不算好,但熬粥汤之类倒是很少出错。
“好。”
她伸手相接戚廉隅手里的伞,却被他避过去,直接挂在了墙上。
她身上还有些水珠,整个人带着些潮气。怀里圈着的小狗探出脑袋巴巴的瞅着他。
刚来第一年的时候这小狗还没断奶,就藏在小院后头。越春瞧她小小一只,可怜得紧,明明当时他们自己也拮据,还要时不时弄些羊奶来喂。
但她对它这般好,偏偏不肯养。像是知道自己只是个过客,不想徒留一些羁绊,不想给它短短十载的狗生添上离别的痛苦。
她对一个畜生都这般体贴,瞻前又顾后。
他偏不愿她作这样一副无牵无挂的样子,像是茫茫人海的一个过客。于是怀着私心,叫她收留了它。即便是用了他的小字给它取了名,他也沾沾自喜。
戚廉隅见状问道:“今日出门了?”
他像是随口一问,越春回道:“未曾,去门口取信没打伞。”
说罢,她指了指书案:“喏,太傅又给你来信了。”
戚廉隅点点头,先绕进屋里,从里间寻了条巾帕,走近盖到她头发上,似乎是想帮她擦干头脸,停顿片刻后又克制退后半步,并无动作,反而转身裁开信封,取出信纸。
越春拽下巾子捏着,看了看自己衣裳,不过是留了些水珠潮气,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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