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也同样带出她最尖淫的哭求。
他突然有些埋怨——分明从来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可谈情的男人,却还要在自己面前展露那么多的风情。几乎是每次,他都无法自控地陷入迷情的梦魇。
如此算来,她也是他的启蒙老师了罢?
他看着身下不堪的洇湿,平静无波地将手重新放到盆里。
他看向握在掌心的床单那一处犹深的印记,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在这样的清晨搓洗,似乎都成了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