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呢。”
这倒也是提醒了越春,王婶的男人今日出去干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戚廉隅的伤却是等不得的。她也不扭捏,道了谢就进了屋。
越春先是脱了他上身的衣服,擦了擦身子,再撒了药粉,缠上纱布。
越春做得专注,没发现撒药的时候戚廉隅频频皱起的眉。
胳膊这些还好办,但是肩头后背也是有伤口的,她一个人委实难做。
算了,先把腿上处理了罢。
她正弯了身子要褪下他的外裤,便听得头顶上低沉的怒斥:“住手!”
虽然声音虚浮,但还能听出主人的愤怒。
刚从那样的梦里醒神,裆处一片湿凉,他尚在震惊于自己那样不堪而悖德的荒唐淫梦,这梦中女主便这般不知羞耻地宽他的衣。本就没理清的思绪这下更加乱,几乎是气急攻心,喉间发甜。
越春被他这一吼,一时不上不下,手指拈着他两边的裤腰,不知道是松还是继续。
戚廉隅猛咳了几咳,脸颊都涨得通红,回过头来见她还抓着自己的裤子,简直不可思议:“还不放下?你到底还知不知道礼义廉耻?!”
越春被训斥,只能悻悻松手,但还是有些不满,嘴上逞强:“上个药怎么了?我好歹算你养母。”
不说还好,一说戚廉隅更加生气,冷笑一声:“你算我哪门子的养母?”
越春张了张嘴,再反驳不出来。
这几日她感觉两人相处还算融洽,还以为破冰指日可待,没想到在他心里还是一样的不待见她。
但原身待他不好是事实,她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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