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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吧。】
得了肯定的回答,越春重新振奋起来,也没心情再吃,将那几滴小心倒进另外的小碗里,舀了满满一碗莲子羹混匀了,这才盖上盖子,放到漆盘里。
临走前她也不忘那包着瓷片的丝帕。碎瓷毕竟危险,毒药又忧心伤身,她便把腰上挂着的香包拆了,香料倒进花瓶里,再将帕子塞进去,重新系回腰间。
合格的反派,都是不能给人留把柄的。
做完这些,越春才净了手,端了漆盘往戚廉隅房里走。
推门进去的时候,戚廉隅正站在窗边,盯着漆黑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肯定是在忧心事业前途罢?男主就是男主,思想觉悟也是相当高的。
戚廉隅早已听见了动静,只当是哪个伺候的宫女,也未曾回头。
“听你的侍女说你还未曾用晚膳,本宫正巧给你端来。”
显然是没料到她还会再来,戚廉隅猛然回头,面上的意外和抗拒很是明显。
到底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掩饰得再好,不经意间还是会露出些许端倪。
“不必。”戚廉隅虽是意外她还会来这一遭,但语气还是惯常冷硬。
“今日陛下问起你了,好好养好身子,兴许近日就会召见。”越春状似随口一提,不动声色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手上也端起玉碗,漫不经心地靠近他。
这样的靠近也是他以往常常盼望的,但却不过是因为她担心皇上的迁怒。
他微嘲,靠在窗边,却站得笔直,教养是刻在骨子里的。
她走动间,腰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碰撞,发出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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