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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要命,话本里好像没有这一出啊?
见越春神色不好,枕流当她恼这小太监瞧不清形势,率先轻叱道:“大胆!娘娘面前这般不成体统!”
越春顾不得这些,当下撩起衣袍,“去看看。”
赶过去的时候人果然还昏着,太医正开了药方子交代宫女注意事项。她连忙上前去问:“怎么回事?”
太医作揖行了礼,这才抬头回话,眼里不甚认同:“久饥不可暴食。世子饮食过度,脾胃难以承受,又引风邪入体,一并发了高热。”
越春早先本就是心绪纷杂,一时没想到这处。原不过是顺水推舟请人吃顿好的,怎料好心办坏事?
她走到床边坐下,弥补般拿了案几水盆里的帕子绞了放到戚廉隅额头上降温。
似是梦里也睡不安稳,他浓眉紧拧,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门牙咬在下唇,直咬得泛白失血。
越春瞧得不舒服,眉头皱了几皱,伸手解救出了他的下唇。
罪过罪过,小男主真是多灾多难。这不能折在她手里了罢?
因着这一档子事,她晚宴也仅是走了个过场,露了个脸。
所幸皇上本就不甚在意她这个人,问都没问就放行了。只是六皇子却在她临走的时候多瞧了几眼。
越春没空搭理他,敷衍一笑应付过去。
天色早就暗了下去,她离喧嚣的宴席愈远,秋老虎未过,但她还是分明察觉到些许凉意。
回来时正巧看到侍女端了药要进去,她把人拦下来,接过漆盘,轻巧推开了门进去。
戚廉隅睁眼时看到的就是越春盯着手里搅动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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