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的主动性,她选择屏息,生怕自己多余的一点反应也会造成赫尔墨斯痛苦的加深,让场面更不可控。
宙斯则在这样的情形下,咧开嘴露出一个着实看起来,不够父亲的笑容。
“只是请求吗?我的儿子。”男人面向赫尔墨斯,注意到他腰间除了一束常开不败的雪滴花,就是一把不知又是哪个猎户赠送的匕首:“我以为你会用那把匕首对着我挥刀相向。”
“因为我对您有着最高的忠诚和敬爱。”赫尔墨斯简洁地回应道。
“可在我看来,你似乎没有身为宙斯之子的血性啊。”宙斯的手掌穿透薄薄的花朵,摩挲着内里女孩子柔软纤细的腰肢,神色不以为然:“就算你的武力不足我的十万分之一,作为男人,你也该明白要怎么做。”
……黄毛在教训苦主如何捍卫自己的情感,南铃总觉得这画面十分不忍直视。
赫尔墨斯手不自觉抚上腰间的匕首:“那也是在您先放开我的妻子之后的事情了。”
妻、妻子…!这就升格为妻子了!
南铃此时的心情仿佛在什么ACG游戏里的be3支线忽然收获了好看的beCG,感人台词语音的玩家,她“唔呃”地吐出几朵花瓣,然后就在宙斯的余光下继续挺尸。
宙斯披上长袍,赤手空拳来到了赫尔墨斯的跟前。
赫尔墨斯的目光却在此时落向南铃。
“去吧。”少年的声音却是在南铃的脑海中响起:“跑远一点,到达阿尔忒弥斯的森林,你就会被庇佑。”
【他既能拥有她,自然也能庇佑她。】
广受赞誉和传唱的神明,竟然连自己心悦之人都无法庇佑。那些情浓时分的甜言蜜语,在此时回忆起来,比最能言善辩的商人的讥讽还要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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