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错,尤其这次重病后醒了就像换了个人,事事以她为中心,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义父所言极是,是担心江睿在未来仕途上被人拿捏吗。”
“不,而是担心你。”
“我?”矛头指向她,她不理解的怔愣。
“正是,他能够为了你努力在朝堂上做出一番成绩,但是朝堂上风云变幻,他真的能够经受的住接连不断的诱惑?”
“换言之,你们尚且年轻,能否保证他在以后一定不会抬一房又一房的姨娘?”
堂冷曼下意识想反驳,“不,他不会”
“你真的如此笃定?”
堂冷曼不再言语,感情的事不是一言一语就能彻底断了的,他说的正是在理,也正是她不敢多加思考的,怕自己会失望。
“谁能够对变幻无常的天气妄加保证呢,又何况是人心。”
“你说的对,但是目前尚能把控着他的想法行为,你很优秀,不妨说说你和江睿是怎么认识的,我想绝对不是你在江府说的那么简单,不然为何脚下步步叮当作响。现在你不在江府,是在我的府上,还是不愿说真话吗。”
“义父看来是不信我所说的,但是我句句属实。”堂冷曼低头,脚也微微并拢,试图遮盖脚踝上的脚铃,茶杯里的几片茶叶微微悬浮晃动,没有完全沉落在杯底,如同她的心一样。
“一个没有可靠的母家的女子,是怎么能够被江睿看上?还能够被江嘉容认同。”
“这就回到刚刚义父的那句话了,江睿沉湎于儿女情长,老爷也拿他没办法。”白颐默本想套她的话,没成想被反将一军,低头轻笑。
“堂姑娘不上朝堂做言官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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